Friday, July 9, 2004

久違的金門

  等啊等啊等啊等,總算是唸完高中、考完指考,無事一身輕。

  總是盼著要回金門,從夏末盼至秋末,秋末盼至春末,總算能回金門了!

7/8

  清晨五點多,被硬生生的從溫暖的被窩中拖出來。早餐還沒來得及吃,便往機場去。
  多日颱風過後的機場,人似乎較往常少很多。空氣微涼,有著與莫斯科Kosmos 同樣的味道,爽朗中帶點神秘。從不知道原來台灣機場可以這麼好聞!可惜候機室仍然是煙味瀰漫,有陳年的,也有新鮮的,同樣嗆鼻。

  終於,在窗子的邊緣見到了銀色的海岸線。鑲銀邊的綠色狗骨頭雖經歷了一年大風大浪,仍然在那老地方等待著。遍地翠綠,被巨大力量壓成的花崗片麻岩上裹著層白砂、白砂上鋪著紅土、紅土上又嵌著隨風搖曳的木麻黃。
  小飛機迎著風降落在尚義機場。到了!

  外公外婆(習慣叫爺爺奶奶)正在山外老家中等著。爺爺第一件事便是拿了兩大盒的郵票讓我挑,裡面竟出現伊朗發行的奧運紀念郵票!還看到久違的俄國套娃 Matjyoshka,據說在東北買得到。   第一天下午去了金城。全金門都下了場大雨。石鋪的街道上安安靜靜,沒有觀光客,只有金門人親切的笑容。在台灣總覺得店家好恐怖,付個帳也是戰戰兢兢的,在金門卻意外的自在。貞節牌坊前平時車水馬龍,這時卻回歸到原屬於它的平靜,就如小時候對它的印象。衙門依然冷清,雨天更使它添上肅殺的氣氛。衙門旁那間早餐店早已開了三十幾年,據說做的包子遠近馳名,是許多人的最愛。   回到山外,雨仍然唏唏唰唰下個不停。   晚上,下榻在漁村新家。大表弟暘暘正好要考國中基測,於是幫他惡補了整晚的生物,發現自己根本不記得國中生物教了什麼!又怕教太多他負荷不了,又怕教太少等於沒用。講生物時,才小五的小表弟小暐還非常興奮的在旁邊旁聽,一直問問題、搶著回答,頓時把大他五歲的哥哥比了下去,還跟我研究起青蛙解剖來,呵呵!才兩三個小時就把準備指考時少講的話全補了回來,講到喉嚨痛。這晚,邊喉嚨痛邊想著生物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