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28, 2008

颱風天


typhoon01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蟄伏在風大雨大的夜晚,暖暖的光線隱隱透著撒落在牆上,而我隱身於黑暗包圍。縮居於小房間中,在一個牆角與另一個牆角切割出的空間中徘徊尋覓,不斷的與自己對話。



typhoon02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媽做的小玩偶安坐在床頭,笑著像是媽正溫暖的問著我好孩子你怎麼了?


typhoon03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我卻逃不出天旋地轉似的恍惚與猶豫。

  最近是對朋友們無窮的依賴,甚至連話都說不好、文章都寫不完。一邊想著該脫離了、該脫離了,卻又一邊眷戀著,對人對事對物都是,念舊得無以復加。很想抓住什麼、很想瘋狂大喊。
  甚至,覺得跟著颱風大吼大叫的從台灣的一端衝到另一端也不錯。
  有時候覺得自己的文字該多些溫暖,但複雜而吵嚷的思緒在傳達到指尖前早已扭打成一團,自相消滅了,整個人也是。我在與自己進行無止境的肉搏戰,不知道哪天才會結束。很不安靜。
  而我尚未找到最好的疏通管道。

煙與搖滾樂的下午


ECHO、日日春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當然不是我抽煙,只是吸了很多二手煙。
  ECHO社辦總是瀰漫著淡淡煙味,卻也因為這樣不知怎地就讓人覺得放鬆。大概是這兒就是充滿了隨性吧。
  風雨欲來的前夕,外頭天很陰,風很涼,賴在Beta旁邊看她們研究錄音卡,吉他彈出來的波形有種奇妙,而我的思緒飄蕩。
  在團練室中大剌剌的癱在沙發上看Beta的女孩團練習,聽到了一種精緻一種熱血一種完全的敞開與分享,不知不覺被音樂帶得好遠好遠。霎那間覺得自己又想創作了,想要帶著耳機與相機邊聽音樂邊拍照。
  就這樣窩了兩個多小時,在團練室裡。

Friday, September 26, 2008

Philippe Genty - Lands End



忘了當時是怎麼知道這一號人物。

下面是他的一場木偶表演。

多浪漫啊~



Work by Jonathan Harris and Sep Kamvar in MoMA.

Thursday, September 25, 2008

音樂

  如果,眼睛看得到琶音,它會長什麼樣?而我最愛的四度音程呢?它會有什麼顏色?它會怎樣在空間中迸發、四散、消失?
  而當音樂速度逐漸變快是否朵朵聲音花瓣也要充滿著空間?
  在我腦中琴音總是跳著色彩繽紛的舞,像雨天沿著滴水墜落撞在積水表面的水花。要怎樣讓它被看見?
  那麼,詩呢?是不是也可以跳著舞?

它離我而去了

  我的外套,它離我而去了。
  前天,不知什麼時間,它決定轉身背向我,展開它自己的、新的旅程。也許連手都沒揮,也許連再見都沒說,又或許是我愚蠢得耳背聽不見它在我遠離卻跟不上我的步伐時微弱的哭泣聲。於是在夜幕低垂而我疲累的坐上朋友的車那一刻,才赫然意識到手邊少了它的陪伴,欲回頭卻再也來不及。
  我在前天足跡踏過的地方尋覓,問著路人是否見著了一件走失了、有花俏裝飾卻以酷帥牛仔布為材料的外套,它也許垂掛著兩道長長的淚痕,也許賭氣的在陰暗角落獨自哭泣,也許開心的享受它的獨自旅行。路人總是搖搖頭。小吃部清潔伯伯語帶抱歉的對我說「不,我並未見著它,也許它遠行去了。」我心悵然若失。空蕩蕩的失物招領櫃、掛在小吃部一百零一張椅子上那些別人的衣服們都不是它,未曾沾染過我的味道,未曾懸掛在我的椅背上伴我讀書,並在圖書館當我最好的枕頭。深藍色的它,陪著深藍色的我。
  它現在在哪兒呢?是不是跟著其他遺失物品展開它們的世界旅行了?它是否會在旅途中遇上高二時某個幽靜早晨在雄女離我而去的金色跳跳虎懷錶?
  是否,有一天當我再見著它時已認不出它來?
  喔!

就是想做這個!


Body Navigation by Recoil Performance Group from ole kristensen on Vimeo.


Ole Kristensen的作品,用Processing寫的。

另外還有James先生提供的Chunky Move at The Kitchen


天哪看了就覺得好厲害!

Sunday, September 21, 2008

Friend Wheel


My facebook friend wheel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用facebook也好一陣子了,裡面最喜歡friend wheel這個工具。它將自己的朋友與朋友之間的關係作圖,若是在facebook上互為好友的人之間就會有條連線。奇妙的是,它巧妙的將我在不同時期不同環境下認識的朋友群們分開,並且完美的挑出了每個群裡面的「雜魚」。
  首先是右下角橘色的那個群,是當初參加ThinkQuest認識的人們,從Amit Arora到Mohamed Abdallah。ThinkQuest隔壁的群是iEARN的朋友們,從Narmina Aliyeva到Grace Yan。接著是日漸龐大的夜市工作坊與兒童影展人們,從Austin Chan到Eric Yao。接著是清華的附中幫(而我本身不是附中的),從Chi-Wei Fang到Grace Lee。上面的藍色群是清大人社系,從Chu Cheng Kan到Joyce Chiang。然後是以蔡欣居為首的清大國際交換學生Alexander Solntsev到JuiChuan Wu。我很不熟的堂姊妹群Benita Lin到Iris Lin。以及零散的清大生科08級、雄女幫。而那幾條大剌剌的穿越整個圓的線條也標示出單純以facebook互相亂加、互相認識的幾個人,實在非常有趣。
  資訊視覺化之後真的能透露很多訊息呢!

有些事情想做

  特地在這裡公開了。喔我一定要在畢業以前這麼做。
  我要,以某種方式入侵生科系,跟他們說,看看窗外的陽光,快把陽光抓進系館內!
  我要,跟經過身邊的每一個人打招呼。(天哪這真需要膽量。)
  還要想很多很好玩的事情做。
  就這樣。

Friday, September 19, 2008

尋找

[而我鮮少如此表露自己]
  有時候覺得,人尋找在尋找親密另一半的時候,其實是在尋找一種對過去在自己生命中留下重要軌跡的人的形象。也許早有許多心理學理論如此說,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常說誰誰誰是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我們永遠在追逐著一個完形,將身邊的人兒放到模子中細細比對,而越比對越覺得什麼不太對勁,慌了手腳。
  我記得他跟他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相同的家中排行、相似的家庭環境、對哲學的熱愛、與那放在平常人世界中總會突出來的角,偶爾會做些也許略偏於世俗道德規範的事情,面對有趣事物時相同閃爍而天真的眼神,還有相同的固執。曾有幾次我懷疑著這兩人是否根本就是浩瀚宇宙意外創造出來互相映射的靈魂,卻搖搖頭努力的要把這個念頭甩出腦袋。我是如此懼怕自己不過是將對於他的感情虛假的轉移到另一個他身上,在深夜不斷不斷質問著自己,想要在心中為他們各自獨立出屬於他們的位置。我不想要他成為他的替代品。
  後來我做到了,卻在很久之後,在將自己與他和他隔開後。先是放開了他,然後放開他。
  接著,我遇上了另一個他。在那短暫的日子裡,赫然發現他骨子裡藏著前一個他的影子,同樣的Bohemian Rhapsody與搖滾樂、同樣的未來方向,長相上隱隱的透著他的影子,一模一樣的眉骨,還有難以言說的那些相似。於是,我再一次懷疑自己。
  然後,沒有然後了。
  而我發現他們也都是這樣,只是他們不懷疑。
  我們不可能真正愛一個人對不對?

Thursday, September 18, 2008

休息

  這幾天都在忙碌的佈置那住了一年的房間,將所有東西全搬出去,再搬進來,來來回回的不知道搬了幾噸重。又換了張新桌子、買了個新櫃子,號稱的DIY商品總是要拿十字起與六角扳手用力的轉啊轉,讓螺絲鑽進木板中,若是木板裡鑲好了壁虎那麼還算輕鬆,無奈的是有好幾片板子只有鑽了定點用的洞,需要用力旋轉螺絲才能硬生生的鑽進木板中固定,這時候總是會希望自己身邊有支好用的電鑽,不知道能省多少力氣。又是搬書又是拖地掃地擦桌子又是鑽板子,累得我全身酸痛到晚上都睡不好,偏偏這幾天適逢開學每個晚上都有聚餐,昨天晚上硬是從晚上六點半跟生科系的學弟妹們耗到了十二點半才回家,幾乎要累死。做了一夜夢,不安寧。今早理當去上課的,在家拖拖摸摸的好久,最後遲到三分鐘,於是在教室門口決定蹺課。吹冷氣吃早餐寫程式,發現自己從不善待自己,而曬著陽光唸書吃三明治、等著電腦跑數據邊看著新買的小說是如此享受,該時常這樣做的。
  總是告誡著自己要記得休息,忙碌慣的我卻似乎忘卻如何正常的生活,在每次安靜下來該要放空時腦袋總開始亂糟糟的胡思亂想,於是因為懼怕而又把自己丟進另一團忙碌之中,用忙碌忘卻煩惱也失去的自己生活的能力。原來這需要學習。
  放空了並且重新尋找,將自己倒光後再一點點重新擺入,就如同重新佈置房間那樣,也許會有些新風景吧。

Sunday, September 14, 2008

給你、妳、你、妳、你、…給你們

  大概是整理房間的緣故,許多景象跟著物品又一幕幕的呈現在眼前,許多我以為自己早已忘了的,是快樂歡欣鼓舞悲傷痛苦憂鬱。宛隸說她認識的水瓶座女生每次整理房間都要看著每一件東西回憶,我也是,不折不扣的。
  就這樣有了這篇文章。給你們,走過我大學至今四年生活的人兒們。但我選擇不說誰是誰,也許這樣最詩意。

  給妳,某些方面我們是如此相似,而妳總能懂我想說的,謝謝妳,更謝謝妳那句:「其實妳很在乎吧?」一起勇敢的向前走吧!
  給你,欲言又止,有太多太多複雜得理不清,但我知道許多年後我只會記得那些美好的。你也要記得長大。
  給你,請好好活著,順便,去你的。
  給妳,加油,妳很棒很有毅力,但是偶爾嘴巴不要那麼毒,我神經斷掉好幾次。
  給妳,要幸福,而我永遠會覺得妳不在乎我的~(嘟嘴);好啦,其實妳知我知,我們共同擁有的太多。
  給你,讓死亡氣息消失吧,喔,別忘了,凸(=.=)O
  給妳,腦袋不知怎麼轉的,而我們又是怎麼突然很接近又遠離,互相傷害。妳知道也許這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呢?但我想結束了。也許,最近吧。我是害怕的,其實。不想再迴避。我清晰記得大二在風雲二樓撞見妳,妳那將要出口的招呼與我冷漠得可怕的臉與立刻轉身就走。不過我還是要跟妳說,凸(=.=)O,然後爛帳一筆勾消。
  給妳,如預期的當我們不再住在一起後便逐漸遠離,畢竟高中兩年就在隔壁也沒接近過,但坐在妳背後的那些日子如此美好,真的,我想念那些日子。
  給你,笨蛋。
  給你,永遠樂觀而眼神純淨如孩子般不顯老,認識你是種福氣。有時候想,也許你其實是深謀遠慮的呢。而我依然期待看到你未來的配偶出現,哈哈,就像某天我與你與他走下山時談論到的。
  給你,總是像個大孩子的,與你一起修課很快樂。
  給你,謝謝你一路上的照顧,希望你跟學妹某天修成正果啊,雖然你的冷笑話總是不太好笑而且極度腦殘。
  給你,不要懷疑自己,你很棒,比許多人都棒,你知道嗎?
  給你,要照顧自己。謝謝你的幫忙。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
  給你,非常非常感謝,因為你的出現我大三才能順利的完成每件我想做的事情。辛苦你了!滿腔的熱血要維持下去啊!文青!
  給你,謝謝,雖然有人說你像機器人,但我覺得你不是呢,你是我們社團的大哥哥。
  給你,就交給你了,加油,我知道你會做得很好。其實你的EQ異常得高啊!而且很有創意。
  給妳,聽妳的聲音總是會讓人心情好,妳知道嗎?未來的路一起加油。
  給你,那段在客運上不斷通勤編寫程式的日子,從你那兒學到很多,謝謝。
  給你,有你當講師很榮幸,讓我知道地基要好好打。
  給妳,衝啊!喔,我們的熱血日子!
  給妳,那些美好的舞台上的鎂光燈下的。共同努力的一學期,是這樣刻在腦海裡。
  給妳,那些笑容,總是讓我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妳總是在奇妙的關鍵時刻出現,扶我一把,也許妳總沒發覺。但是,謝謝!
  給妳,天真爛漫如妳,可愛的小說、有趣的紙上遊戲。喔,我永遠記得。
  給妳,鹿林山上的日子,還好有妳!

  也許有太多人沒提到,哪天再補上來吧。

然後我笑了

  跟庚道在聊著畢業以後我實在不知道要去哪,現在沒有動力申請學校。接著他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保守一點,在台灣找類似方向的研究所,再出國讀。」
  於是我笑了,發自內心的笑。有種癢癢的反叛感作祟,瞬間好像找到出國的動力。
  就是要不保守、大膽才有趣呢,不是嗎?突然間好像又看到每一次瘋狂舉動之後源源不絕的趣味而不是胡亂衝撞後的沈重負擔。
  骨子裡就是叛逆。
  哪一天在街上看到我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穿得很嘻皮,請不要驚嚇到,我也許只是被人說「你看起來很乖」。

兩個月沒哭了呢...

  大概,就是這樣,有些悶悶的,看窗外颱風天雲氣遮著陽光大地整片陰沈,想起J和我說他們那兒幾乎一年四季都是這種天氣,於是人們總愛從懸崖上一躍而下,摔落岸邊岩石上讓海水帶走。好像躍起的那刻就是自由,經歷不到一分鐘的飛行後燦爛落地,而終結。更甚者也許開著車,油門踩到底,往那灰色天空衝去、跌落,更接近海,也許還生火爆炸。喔,不需要什麼理由,這樣的天氣就足夠。
  說歸說,撐著雨傘出門只為了尋找食物延長壽命,淋溼了鞋淋溼了腿淋溼了裙子一間間餐廳的鐵捲門卻都是拉上的,唯一一家開著的餐廳它焗麵義大利麵醬甜得過分甜得虛假,反倒索然無味。肚子飽了,心是空的。幾個街上行人也都形單影隻,好像孤單是這世界揮之不去的背景音樂而隨著雨聲襯托得喧譁。好希望自己正穿著木底高跟的靴子踩在磨石子地上發響,搗亂那喧譁並大聲嚷嚷「我存在、我存在,別將我遺忘,別將我丟下。」周圍建築都長了眼的彎腰,俯視我,像看著讓洪水沖走的螞蟻,犀利而冷漠。穿著溼透的平底鞋,我安靜的走,卻恨不得飛奔,第一把銀色鑰匙開樓梯門、第二把藍色鑰匙開鐵門、第三把黑色鑰匙開大門,左轉一圈、用力、右轉三圈半、右轉一圈,而家中是同樣孤寂安靜。我瞪著散落一地的雜物發呆,悶得說不出話來。
  也許只是想哭,卻一滴淚也擠不出來。兩個月沒哭了。想隨便找個人講件傷心難過的事讓我哭一哭,卻明暸無論誰都會以為我發神經。喔不,冀盼著有人如此懂我,卻沒有,沒有。
  憂傷的歌持續的在窗外放送,響亮得窗框也發顛。

Thursday, September 11, 2008

讓Nokia 6120 classic用Mac電腦的網路上網

  難得這裡來geek一下!昨天買了Nokia 6120 classic,因為不想花錢辦上網服務,但又想讓手機上網,下載比較方便,所以花了一整天在弄這個東西。
  我用的是macbook pro,Mac OS X 10.4 Tiger。首先,要在Mac上開放網路連線共享。從[系統偏好設定]->[共享]->[Internet]裡面,共享連線來源設[內建乙太網路],對使用以下傳輸的電腦選擇[內建Firewire]。(試了很久好像只能用這樣來開放共享,如果有更好的方法麻煩跟我說一聲!)
  然後,在[系統偏好設定]->[Bluetooth]->[共享]裡面把Bluetooth-PDA-Sync前面的勾勾都勾起來,並且類型選擇"RS-232"、勾選[需要做安全配對]。
  再來是比較複雜的部份,要開放電腦上的bluetooth共享網路連線。
  開啟Terminal (終端機),輸入以下文字:

sudo /usr/sbin/sysctl -w net.inet.ip.forwarding=1

sudo /usr/sbin/natd -interface
en0 -use_sockets -same_ports -dynamic -clamp_mss

sudo /sbin/ipfw add divert natd ip from any to any via
en0

sudo named

sudo named

sudo /usr/sbin/pppd /dev/tty.
Bluetooth-PDA-Sync 230400 noauth local passive proxyarp asyncmap 0 silent persist :10.0.1.111


記得都不要換行喔!
如果是用已太網路上網的,紅色部份記得寫en0:如果是用airport,紅色部份記得寫en1
綠色部份是分配給手機的IP位址,記得不要設到跟其他裝置重複!


  電腦部份結束,換手機。手機上的bluetooth記得要開啟、並且跟電腦的bluetooth配對。(可以從OS X右上角的藍芽圖示選擇[瀏覽裝置]去搜尋到手機。)在6120的藍芽設定中看到[已配對裝置]便可以看到自己的電腦,按[選項]設為直接授權。

  另外,需要安裝一個叫做gnubox的軟體,Google一下就能找到,但官方網站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都連不到;或是我在這裡也偷偷放了個備份。因為S60v3平台的軟體需要簽署憑證才能安裝,所以檔案下載下來以後還有幾件事情要做:

  1. 查自己手機的IMEI(International Mobile Equipment Identity) 編號。打開手機,在撥號的地方輸入*#06#就會看到。把它記下來。
  2. Symbian Signed網站產生幫你的gnubox軟體簽署可以在你的手機上安裝的憑證。在IMEI number欄輸入剛剛查到的IMEI編號,Application就上傳剛剛下載的gnubox_s60v3.sis檔案。系統會寄一封確認信到你的email,點選系統確認信裡的連結以後,等一下就會在信箱收到簽署好的gnubox_s60v3.sis,這時就可以安裝了。
  3. 把簽署好的gnubox_s60v3.sis用藍芽傳輸到手機上面,執行,安裝。
  4. 這時你就有gnubox可以用囉!它會被放在[應用程式]裡的[百寶箱],等一下會用到。



  在手機上的[設定]->[手機設定]->[連線]->[存取點]裡,按左下角選項新增一個存取點。
    連線名稱:Bt
    數據傳輸方式:數據通話
    撥打號碼:隨便,0000就可以了,反正只要是打不出去的號碼就行
    使用者名稱:無
    提示輸入密碼:否
    密碼:不要動它
    驗證:一般
    首頁:無
    數據通話類型;類比式
    最快速據通話速率:自動

  然後到左下角[選項]->[進階設定]裡:
    [IPv4]
      IP設為之前電腦上設的那個綠色的IP位址,DNS設為自己ISP給的DNS。(可以在Terminal裡面輸入more /etc/resolv.conf看到。)
    其他的設定都不要動,除了[使用PPP壓縮]設為"是"

  存取點新增好了,再進入gnubox程式裡面。點選[選項]->[Install]->[create record],然後[選項]->[Exit],退出gnubox。
  重新進入gnubox,選擇[2box Bluetooth]->[Serial port],會出現一個選單,上面有你的電腦的名稱,點它。系統會詢問"Do you want to require encryption?",選擇[是],然後返回主選單。

  這時候應該都設定好了。電腦上會顯示手機跟電腦正用Bluetooth連線。要上網時會要求[選擇存取點],選擇[Bt],就可以上網啦!

  然後,記得,要斷線的話,除了手機的藍芽要斷線,電腦也要停止共享服務。在Terminal裡面執行以下幾行指令:

sudo killall pppd
sudo killall named
sudo /sbin/ipfw -f flush
sudo killall natd
sudo /usr/sbin/sysctl -w net.inet.ip.forwarding=0


  這是花了一整天看前人努力的結果亂試出來的成果....

  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下面幾個網址:


  另外,上面那兩個很長的指令也可以存成shell script來執行更方便喔!

Wednesday, September 10, 2008

長征

  應該是繼當年三天內從莫斯科到高雄、休息一天後飛美國、三地皆有住宿之後的另一次多站長征。在四天內從廈門到福建永定,再回到廈門,隔天回到金門、再隔天到高雄、隔日出發到新竹,如此的長途奔波,舟車勞頓,從一輛車換到另一輛、上船、暈船、下船、走路、上船、暈船、上車、上飛機。心境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中多次轉換,迅雷不及掩耳的,發現心情的轉換也不過就是一瞬。但,這回金門九天只與五十歲以上的人們相處,到最後也覺得自己垂垂老矣,過著幾乎要沒有未來而只是背負著過去重擔的生活,挺糟。只希望逃回新竹以後清華園那約二十二的年輕氣息能趨走些老氣讓我返老還童,否則萬事不妙。
  但總言之長征是好玩的,等睡飽了再來談。

Friday, September 5, 2008

S

[Disclaimer: 你也早已不是你,我也早已不是我。]

  許多時候我仍會想到你,S。喔,這個稱呼其實從未真正使用過。但我不能叫你J(因為你不是那個J),抑或是你的真名。不提我們曾經一起做過多少瘋狂事,例如在黑夜中不回頭的向前走、在圖書館裡比賽看小說、在寒冷的跨年吹著新竹冬季特有的狂風看北斗七星升起又降落,我始終記得我們每夜每夜辯論妄想這樣能碰觸到靈魂。如此天真的,想要碰觸靈魂。那是段對自我與世界懷疑的極度強烈階段,之後從未出現過能比擬的另一個人與我這般討論。於是我想念。
  還記得某個夜裡我們站在湖畔,天陰陰的雲很多,狂風將雲催趕從湖的一端至另一端,倒映在湖面,奇幻詭譎得像是書中才有的景象。那夜我聽到一件可怕的事,卻還是維持與你在一起的好心情,只是後來我發覺這般景象早已與你的形象疊合為一。這是你帶來的黑暗。
  但我自始至終難以解釋的是你所帶來的、我那段期間所書寫的文字,美好純粹得自己也無法相信。你知道嗎?也許我太吝嗇同你說。也因此儘管心中早已確切的跟你說過再見,那段線也剪得乾乾淨淨,我仍不時的想要與你說謝謝。
  那些文學的、戲劇的、哲學的過往,造就了今日的我,是你帶來的,我還要走下去。
  我想,很久以後,這段記憶會澄澈得發亮,而我們也不會再連絡。是這樣吧?淡淡的哀傷淡淡的美。

愛哭

  聽說小時候我很愛哭。那是那天與爸媽走在以前住的村子巷弄中爸媽提到的。
  聽說兩歲的時候我就跟媽媽要過兄弟姊妹。老媽曾經跟我提議,可以把別人家小孩帶回來當弟弟妹妹,卻被我否決。她說,三歲的我跟她異常篤定的說:「不要,他們都會回家。他們最後一定會發現自己是別人家的,然後就跑回家。」
  而每當隔壁小朋友來我家玩,回家了以後,我總要落淚。每當我去別人家玩,要回家的路上也總會落淚。
  那天在新市里與媽媽遇到她的國中同學,這種不甘寂寞的個性又被拿出來講,沒想到竟然聽到很窩心的話,來自老媽那也是獨生女的國中同學口中,她用理解而半帶憐憫的眼神看著我,說:「我很能理解。」
  長大了以後很少哭,就算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也一滴眼淚都不掉。可是,每次跟朋友出去玩,散會之後獨自走在路上,卻時常不由自主的從眼角偷偷擠出幾滴淚來。
  說實在,我真的很愛哭。

旅行

  明天去廈門,從老爸退休到現在期待了一整年的全家出遊。曾經很期待的。我們家向來很少出去玩,總是老爸太忙、要回員林看爺爺奶奶、我太忙、我爸以為我太忙、覺得旅費太貴、種種的理由,雖然在我看來是爸媽根本不懂得如何玩,事實上也如此。出去玩的時候老爸總是甫出門便不斷叫累,或是在出門前就生氣;我總是前一晚因為太興奮而睡不著導致隔天起不來,病奄奄的樣子會惹得老爸開始生悶氣;老媽永遠夾在中間當和事佬。但我還是期待著我們家可以像其他人家快快樂樂出遊。而過去一整年因為老爸生病、奶奶憂鬱症很需要爸媽不厭其煩的回去關心、兩個在美國的伯伯從來不回來、從來就覺得他們自己的事情最重要而把所有責任推到我們家身上,並且每次在奶奶病情好轉的時候又讓她跌到谷底,使得我們幾乎每個週末都要回去安撫。上大學以後有太多次長假都因為爸媽在員林而我不想回去感受那詭譎而緊張的氣氛,只好孤單的在空蕩蕩的學校裡遊蕩。這樣的模式在老爸退休之後又更嚴重,他總是生病又不肯去看醫生,延誤病情,最後得吃很多的藥,又希望我跟老媽可以陪他回去陪憂鬱的奶奶,於是所有的長假便在憂鬱奶奶發脾氣、老爸生悶氣、委屈、老媽看老爸心疼、更委屈、爺爺在一旁無奈、我躲在房間裡除了無力還是無力、很想跑出去找所有人大吵一架、打電話去美國控訴兩個伯伯們從來不回台灣過年讓我們過年始終冷清得可怕而必須聽著爺爺奶奶感嘆都沒人回來過年這一切一切從小到大忍受了二十幾年卻連個臭臉也不能擺的生活這樣來來往往中渡過。而我總是期待著能回金門過年,到外公外婆家與表兄弟姊妹們快樂烤肉、吃年夜飯、包水餃、放鞭炮的生活,一個真正的年,而不是到台中拜訪某親戚聽他抱怨子孫多麼不孝、就在每天照顧他的媳婦面前。我始終不懂住在台灣的人們為何如此不快樂。或說,我不懂為什麼我在台灣的親戚總是如此不快樂,為什麼別人家總是可以滿足於小小的快樂之中、好好的享受假期,為什麼我們必須把那些枷鎖往自己身上放,並很不體諒的要求身邊的人要體諒自己。是啊,這裡談的是我爸。但我仍然偷偷希冀著有那麼一天我們家三個人可以不用記得這些,單純的出遊。
  可惜,好不容易盼到了出遊,我卻似乎過了那個年紀。現在的我,人在金門,那個我視為真正的家的地方,卻慵懶而不快樂,沒有過去每一次回金門的興奮與放鬆,只想自己一個人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孤單的走孤單的打字孤單的看書,靜一靜。我只想孤單的去旅行,一個人。想要走在喧擾的大街上,漫無目的閒晃,不必與任何人說話,在最熱鬧的地方維持屬於自己最安靜的空間。無論是誰我也不想一道走。
  林懷民在設立流浪者計畫時強調著旅行時孤獨的重要性。他說只有在孤獨的時候才會有屬於孤獨的體會。我想,隻身旅行是種與打坐類似的自我沈澱,也只有這樣才能學習沒有包袱的蛻變為新的自己。周遭的眼光都會是首次見著自己、不帶預設立場的目光,在這樣的環境中也許自己才能獲得一點點新生兒才有的特權--以沒有過去的角度探索世界,不受批判。並且屏除了對他人的依賴、自己與他人的連結,在心靈上獲得自由。而我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中,想要釋放、想要解脫、想要變化。有個聲音告訴我,必須重新挖掘自己,才能再度獲得對這世界的熱情與前進的動力,否則我將要在原地停滯不前。
  而我是感到如此愧疚,對現在正為了明天的廈門行感到期待的爸媽,此時的我不適合陪伴他們而想單飛。

Monday, September 1, 2008

延畢生的壓力

1. 在說出年級以後,會受到對方規避的目光,或是犀利的「為什麼」
2. 在學校特別孤單
3. 比別人多承受一年「你畢業以後要做什麼?」
4. 如果有輔系,會被人問。人們通常只接受以賺錢為目的的答案。
5. 覺得一學期要不就9學分以下,要不就25學分才划算
6. 對自己懷疑再懷疑

...好吧,當初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

最後一個暑假要結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