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31, 2006

Defamiliarization

那天上戲劇課,老師提到Shklovsky提出的defimiliarization手法在文學上的使用



Defamiliarization
Defamiliarization or ostranenie is the artistic technique of forcing the audience to see common things in an unfamiliar or strange way, in order to enhance perception of the familiar. A basic satirical tactic, it is a central concept of 20th century art, ranging over movements including Dada, postmodernism, epic theatre, and science fiction. A fine example is Pepe le Pew's phrase "My sweet peanut of brittle".




Defamiliarization
A term used by the Russian Formalist Viktor Shklovsky to describe the capacity of art to counter the deadening effect of habit and convention by investing the familiar with strangeness and thereby deautomatizing perception. Defamiliarization is not simply a question of perception; it is the essence of "literariness." Calling attention to its techniques and conventions ("baring the device"), literature exposes its autonomy and artificiality by foregrounding and defamiliarizing its devices



讓人不禁想到,攝影是不是很多時候都在使用這種手法呢?查了一下發現似乎真的是從文學裡借來的耶?!

From the early 1960s to the mid-1980s, John Szarkowski, Director of the Department of Photography at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in New York, applied Formalist ideas to the study of photography. Szarkowski was addressing a pivotal question: How can the photograph be an aesthetic expression when it is found in so many different contexts and used for so many different (often non-artistic) purposes? Szarkowski's response was to isolate the image within the art museum and limit discussion of the work to an appreciation of its formal qualities, in order to emphasize the work of art in and of itself. As he stated in reference to his 1963 show The Photographer and the American Landscape: “The landscape is considered not as scenery, natural history, or economics, but solely as a subject for picture taking.” The subject matter of the photograph was important only as it contributed to the balanced relationship of elements within the frame. A change in form was a change in content as, for Szarkowski, form and content were one.



http://www.textetc.com/theory/formalists.html
http://digitalphotography.weblogsinc.com/2006/01/25/strange-bedfellows-drawing-and-photography/
http://cmcp.gallery.ca/english/exhibitions/2002/02-6.jsp


等細生實驗報告寫完再來查 Orz (我討厭這種強迫性的報告...)

Wednesday, March 22, 2006

最近一陣子要感謝的人

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要來寫這篇,可能是想把近來想的東西做個總結吧!
(呵~~我想到誰就寫誰唷~~沒有順序的)

謝謝特別的學長謝明峰,他說"物理雙主修不是80分以上就可以的"
我知道他說這句話背後的意義,雖然分數不重要,但是對於知識來說,它是活用的象徵
必須像他一樣,一切了然於胸
我想,機運會讓我遇到他那麼多次想必真的很特殊吧!
來清華是為什麼呢?我想他很清楚,我想我也開始慢慢的看到了吧!

謝謝欣居一再的提醒要努力追求夢想,把觸角伸得很長很長

謝謝巧倫學姐告訴我有哪些好玩的路可以走

謝謝Jaen總是早我一步尋找生命的意義,總是提醒我這世界有多麼廣,以及分享單純學習的喜悅,和過去幾年來的共同成長

謝謝老麥,很多很多,尤其是分享對有趣事物的熱情

謝謝庚道 肇維 小明在資料結構課上的交流,與這小小一堂課引出來的巨大回響,這是學習中很珍貴的一部分

謝謝琬之讓我發現許多奇妙的事情,也對自己有進一步的認識

謝謝偉芃總是在我旁邊 ^^ 你是溫馨的存在,應該是因為你我才沒有陷入無限憂鬱迴圈吧!

謝謝Ashutosh與那總是充滿哲理的對話

謝謝扁扁讓我看到一個人可以做多少事 ^^

謝謝小貝的好媽媽角色,以及你製造的快樂

謝謝庭安讓我知道什麼是對生科的喜愛

謝謝子揚讓我知道怎麼不受別人影響,走自己的路

謝謝Ira不斷燃起我對事物的熱情,以及不同文化的思維

謝謝Kim加強了我的信心

還有很多很多人,謝謝
(像是卓穎呀,你沒有自己的一行只是因為我詞窮了!謝謝唷! ^^)


害羞時間結束囉! ^^
大家記得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這個唷!我會害羞的!呵呵~

Tuesday, March 21, 2006

該是時候了...

忘掉那黑暗的記憶吧...

該是你回來的時候了!

跳針的聲音與叩叩的高跟鞋,會是這陰影唯一的遺跡

回來吧!

大雨 陰天 三角鋼琴

窗外唏哩哩的下著大雨,房間內瀰漫著濃濃的水氣與牆壁漏水打在水面上的聲音...

"這是中國五聲音階..."

三角鋼琴黏稠的唱出濕氣略重的旋律...

"巴爾托克收集了各國的民族音樂,再放到他的作品裡面成為裡面的主要元素..."
"其中包括中國民謠..."

嗯,我還記得,我還記得那種氣味哪種溫度那種溼度與那些聲音...

以及冰冷地板上厚厚的樂理與瘋狂的節奏...

單純的滿足。

民族音樂?!

  這一切是怎麼來著?

  對了,都是我突然興起在系上FTP裡看到新格唱片出版、絕版多年的金韻獎專輯並連續聽了好幾首歌後,發現我小時候總是偏好民族音樂,從各種傳統器樂曲到聽了不下上百遍的八千里路雲和月,還有那一本本中國民謠曲集,一直到小四第一次聽到Bartok的匈牙利民歌,漸漸的開始接觸歐洲民族音樂,難怪現在桌上滿滿的CD超過70%都是民族音樂。

  一直很好奇,人到底是怎麼開始喜歡某種東西的?是很自然而然的抑或是參著複雜情感?是因為最熟悉嗎?但又是什麼讓一個人覺得熟悉呢?童年嗎?如果打從有記憶來就覺得這種東西最親切呢?到底是為什麼?

  機緣吧,這幾天反覆的發覺自己跟身邊的人小時候接觸的東西很不一樣。從小看的是中國民間故事、中國神話,最感動的連載小說是大陸作家寫的,聽的是中國民族音樂,最喜歡的書是西遊記,問我台灣這地方的音樂與故事倒是一問三不知,真不知道我是哪個年代地區的。有時候覺得我活在爸媽那年代,時時惦念著海峽的另一端,那個中國文化曾經蓬勃發展的地方,但卻沒他們那種反共情懷;有時又覺得對我來說國家就是大陸那塊地方,有著各種語言風俗的人們,但跟活在大陸這土地上的人又不大一樣,我的年代正巧是他們文革抹掉的那段時間。所有老台灣的事物對我只是外國文化一般的不熟悉,抓不到共鳴,儘管我嘗試去接觸過。我不喜歡日治時代與日治時代遺留下來的那些遺跡,黑瓦厝紅瓦厝是一樣的陌生;儘管爸爸那邊講的是台語,台語對我來說僅僅只是一種聽得懂卻搞不清楚發音的語言;而台語老歌本就不屬於我的年代,更惘論裡面可能帶有的家鄉感。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造成的呢?是因為我小時候住在金門嗎?可是本質上我又不算是個金門人,金門早已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地方,闊別了十五年,我有的只是朦朧的記憶。或許本質上金門話比起台語要親切許多,我卻沒有金門小孩對金門的那種熟悉感。我不知道哪條路可以通向哪,我不知道哪個村莊有什麼。對我,家鄉是什麼?可能就只有山外那棟老房子與書中我自以為是家鄉的東西吧!那棟混雜著古老中國氣味,用花崗岩與上好瓦片蓋出來的房子,牆上有著差點因為國軍進駐金門而被毀掉的壁畫與精緻的瓷磚,和一股淡淡的線香味。也就僅僅如此。

  那思想上呢?好像也不屬於任何地方。我沒有台灣的土根性,沒有老中國的保守觀念,也跟現在的大陸人不同。曾經有人說過我很像外國小孩,但我又不像是任何國家的人,我完全不受基督教思想影響,也不受回教思想影響,或許有那麼一點佛教思想吧,卻又不盡然。超出地圖上那海棠之外的東西對我仍然非常陌生,我不是外國人。

  很多時候我像是拼湊出來的人一樣,有那麼小小一部分屬於某個地方,卻又不完全是。很多時候我甚至會遺忘自己的某一部分,完全沉浸到一種文化中,吸收一部分後跳出來,進到另一種文化中,再跳出來,不斷的重複,好像一隻滿是clone的細菌,不屬於哪種類別;就像是個外星人一樣,旅居地球找不到一個家,因為沒有任何地方是我的家。只有在聽各地民族音樂的時候,某個看起來好像是家鄉的景象會朦朧的出現在腦海中。

  會不會就是這種找不到家鄉的鄉愁讓我那麼喜歡民族音樂呢?我不知道...或許我注定永遠找不到回家的路吧!但我還是會無法自拔的尋找下去的。

Sunday, March 19, 2006

Limited

We are so limited here.
Not knowing what the world is going on.
Enclosed in the shell.
Isolated.
No resource, no liberation.
Unaware of the shining souls out there.

Like a ghost in a shell.
Trapped in oneself.

Wednesday, March 8, 2006

生科系畢業生的條件?

剛剛跟曉翠聊到必修學分
算一算,除了這學期,必修也只剩生物化三、分細生二&三、遺傳、書報討論、實驗這幾科了嘛!
難道,這就是做為生科系畢業生的條件嗎?
為什麼書總是唸不完,卻又覺得自己沒多會了多少?
生科系畢業,是不是也只能做到 "can explain quite thothroughly what is happening in the tiny cell?"
思考方式與創意呢?
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Tuesday, March 7, 2006

Dates to be memorized.

June 11, 2005, I died.
March 6, 2006, I reborn.

*sm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