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12, 2008

SOP

  大約是火燒屁股,急了,竟然在晾衣服的時候解決了要怎麼下筆的問題。
  寫SOP時要對自己的過去與動機做交代,而我被迫面對承認自己過去所作所為所學都跟某個無法言說的原動力有關。在釐清了自己無法忍受在純科學領域存活(而是這些年的路讓我與那些人們漸行漸遠),而轉往藝術、人文領域搜尋,卻又發現人文領域諸如文學評論、社會學、哲學、文化研究、等等單純的學術研究也無法忍受(總有種不斷挖掘某種塵土飛揚的考古基地感),慢慢的用刪去法把許多可能性刪去,發現就連介於科學與人文之間的建築也不對味,一切就好像命定般的逐漸浮現。
  幾乎是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