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1, 2009

當代傳奇劇場 - 樓蘭女

改編自希臘悲劇米蒂亞

因為太忙飲恨沒看到,唉...

歌隊的面具很有趣,同樣是面具卻又跟傳統希臘悲劇的歌隊面具不同
更有趣的是戲有著希臘風格卻也同時有中國風格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好厲害
葉錦添耶!

當代傳奇劇場 - 李爾在此

最愛的一段
當Edgar遇見瞎了眼的李爾王,卻不敢父子相認
由吳興國同時飾演Edgar與李爾王,快速的在兩個角色間變換

記得當時在城市舞台看到眼淚一直掉,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



所以我說囉~

  關於一些會嚴重影響到我做事情的事。
  至於老麥說的會不會過敏,我不想管。我真的不想管。
  連續多年沒有休息的不斷忙碌已經把我搞到臨界點了。雖然說知道自己有問題的人其實就沒有問題,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表達才好。
  說實在的這幾天甚至有種念頭閃過,乾脆就不要弄了。但是看在合作的人的份上跟整個計畫的有趣程度,還是要挺著啊。挺著點。
  大部分的時候我還是會好好的啦。不要擔心。
  應該是我對自己比較過敏才對。

  只要在覺得我很難溝通的時候提醒一下就好。你懂的,多多溝通是好事。

  我不想要再繼續因為心情不好悶著不說爆發出來的時候嚇到人反而覺得我可怕或是極度抱歉,但我也還學不會適當的時候說自己壓力很大,只好用這種方式囉。

  很認真的希望接下來一切都好。

因為題目太好而不敢動手

  也許該用個Twitter。
  跟Pyotr聊到寫小說,其實還有很多事情。他的話太棒了讓我不得不寫一篇文章好好記下。他說隨著時間我們身上的傷只會不斷累積。有好多故事都很適合寫,卻怕寫壞了,於是想留給好的寫手寫。
  自畢業典禮之後爆發的那一連串揭密我仍然覺得必須用文字包緊了丟出來,卻遲遲未動手。我想我也怕寫壞了。
  他又說有時候看表演,就覺得一股氣快要出場卻出不來的無奈。
  真的,就是這樣。
  那種站在臨界點上將要突破卻又無法的感覺。
  就像看到甫沖洗出的底片發現自己的期待從雲端跌至谷底而完全不想去動它那樣的沮喪。
  每一次的創作都是種賭注。

有沒有什麼工作...

  是可以接觸很多人的?而且這些人會因為這些接觸而感到快樂?
  快跟我說!呵。

我想念你們啦~

  攝影社的各位。還有一起渡過大三大四的你們。好久沒見到你們了,只有那天期末社大驚鴻一瞥。我覺得我真是太忙了,都沒時間去社課,那天社大跟你們一起狂磕Subway實在有趣。而且我好想要去放相,或是在只開彩色暗房燈的暗房裡面聽仔仔切相紙,然後跟茂庭大光頭在旁邊製造音效搞得好像是殺人魔正在砍人頭、或是幫你們幾個弄奇怪造型(這只有我神經接錯的時候會發生!)。
  星期二趕著回家,多虧阿伯剛好住竹北,可以順路載我去高鐵,我才偷到三十分鐘跟你們聊天。
  立緯小凸說要辦畢業聯展。希望到時候真的有時間。是啊,如果有個特別的主題一起去拍應該挺不錯。仔仔你應該會跟我們一起畢業吧?一定要的啊!你分明是我們這屆的!還有阿甘,你要記得拍照啊!順便把欣芸也拉去。大光頭也是!我們大家一起畢業好不好?
  這種瘋狂的畢業展應該一輩子難遇到一次。再怎樣都要試試的。
  儘管每次展覽都像是自虐,沒日沒夜的在水木展廳刷油漆割襯紙架軌道燈改電路做作品卡弄設計稿寫似乎很酷炫的展覽說明,珍奶咖啡一杯接一杯,回家沒躺下多就又出門繼續奮鬥,弄到全身都在痛,骨頭也在痛,還抽筋胃痛臉色發白,外加不定期的大哭,但每一次的展覽回想起來總是無法比擬的有趣。我多麼希望真正離開清大還能有一次、就這麼最後一次,不顧一切揮灑青春似的留下印記。
  大五將要離開的人們總是會想著以後自己將會最懷念什麼。我想對我來說,我大學的生活幾乎超過一半都是與你們在一起的日子,我念的根本就是清大攝影系。說起來也奇妙,我原本不想留下來的,卻也在裡面要待了整整四年了。
  而最近的生活讓我發現少了攝影社真是少了很大一塊,儘管我還會在人社院的各種課程裡見著你們某些人。
  我想要去夜遊,去走台積電館上面的玻璃屋頂,去坐在八樓高的圍牆上往下看,去半夜陰森的人社院鐘塔下玩耍。
  或是跟你們一起去跟學校吵架有時候也挺有趣的。
  何時才能去社上呢?我好想你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