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4, 2009

又這樣的想到

  雖然因為太累心情止不住的低落,但是還是努力讓見老朋友的好心情撐著自己,從捷運站一路撐回表妹家。跟賽亞說著就要到來的他,想起小時候網路還是撥接上網、用的還是ICQ,我考完期中考提早放學回家,老媽不在,跟他第一次聊天,一聊就聊了七個小時整,相當於打了七個小時的電話。
  這世界很多事真的很難說。曾經以為是最後一次看到他了,四個月後又再度見面,2002年的美國行他卻爽了約。到現在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一樣,再五天就會見到他了,再五天。
  而我們都長大了。時間過好快。希望我們給對方的新年祝福都會成真。

流浪,近乎遊牧

  從沒想過自己耐得住這樣的跋涉奔波,尤其是從小認床。三天在三個不同城市,從台灣頭到台灣尾已經成為家常便飯。拎著賴以為生的家當,或是借住表兄弟姊妹家,或是在新竹租屋處,或是過客般的把高雄的家當旅館。幾回在忙碌的從一個地方又要換到另一個地方時總戲謔的想著自己就地紮營似乎也可以活得很好,跟路邊的流浪漢差不多。
  幾乎沒有耍賴的空間。
  在台北幾天來一直睡不好,連賴床都不想,是回到了新竹才找回賴床的感覺。
  今天因為開會太晚,錯過了最後一班捷運,半哀求的把可憐的表哥吵醒拜託他載我回去,怎樣也不想搭計程車,於是注意到對於男生來說深夜搭計程車稀鬆平常,但對女生來說卻有無比的心裡壓力。倒不是覺得自己上了車會發生什麼事,但聽多了那些深夜獨自一人回家的女孩們必須聽計程車司機們奇怪的搭訕的故事,又對於不熟悉的路的恐懼,實在不是另一個性別的人可以理解的。
  爸媽今天又在電話裡對我說,睡不好,那也要吃好點啊!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好累。
  也不時的想到女孩兒們的貼心敏感。繼攝影社2008年度展之後又再次對於必須跟一群男性工作感到疲累。
  晚上洗澡時才發現這幾天大概是東西搬得多,身上不知不覺的多了不少瘀青,都沒感覺了。身上每個關節都在痛,尤其是腳踝跟膝蓋。
  明天早上九點還要討論,中午要開會。
  想我的朋友們。連頓飯都吃不到。
  去你的台北,去你的台大,去你的臭男生。
  我要用棉被把自己捲成高麗菜捲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