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30, 2009

一月就這麼過去了

不知不覺的,悄然。
開始倒數2009的前十二分之一。
期待著2009的第二個十二分之一。
有好多事預計在二月發生,我的二月。
如此開心。

Thursday, January 29, 2009

喔耶!

  最好的消息莫過於最好的朋友要來台灣找我了!好開心好開心好開心!
  連Coding都迅速了起來。

Wednesday, January 28, 2009

痲痹的煩躁

  竟然就在小小的一個「喔?」之間被識破了。
  「心情不好喔?」
  好像吧。但說穿了也許只是種想從現在開始賴床到開學的衝動。也許。也許從哪一刻開始壞掉了,不知不覺的,便行走到惹麻煩、耍笨、兼毀滅的齒輪上。覺得該說的,覺得不該說的,覺得該做的,覺得不該做的,其實全都不存在。
  基於某種惡作劇的心理,寄了看似感謝的賀年簡訊給某個人,也給許多人。也許送出的當下心裡有點扭曲,畢竟在寄出之前我把他刪了又加加了又刪。好笑的是這所有的皆發生在暑假,而我現在看著自己的行為與反應覺得極度好笑,卻又同時繼續做著。
  還有那個讓我幾乎患了失語症的她,在我每個需要使用中文的時候夢靨般的用她過分作響的高跟鞋與尖酸刻薄的話語敲擊我的神經,不過就是個雄女的國文老師,我也想傳惡作劇簡訊給她。
  好累了。這次書寫並不能幫上什麼忙。好多故事,以後再講。
  你到底要不要來台灣?
  我到底要不要去莫斯科參加妳的婚禮?
  什麼時候飛去波士頓自我推銷?
  不要那麼急著幫我花錢加裝備,說我要去很遠會下雪的地方,也許我根本不會去呢。
  有太多選擇,太多太多選擇。實在累了。
  就睡到2010年好嗎?

Friday, January 23, 2009

拿到美簽卻掛了一台mbp還掛了一台桌機

  這幾天的生活可以說是水深火熱,雖然我現在累到幾乎要趴了,還是覺得必須上來記錄一下。
  這幾乎是從20號開始。然後是21號,凌晨還在趕RISD的推薦函,最後是請James幫忙從紐約寄了出去。凌晨四點。鬧鐘響,八點,起來勉強爬上美國在台協會網站看傳說中會出現的預約空位,於是幸運的預約到 1/22 下午一點的位置,比原先1/23早上7:45的位置好太多。然後中午起來,開會。開完會,到學校跑很多處室,準備一堆文件用UPS寄美國,刷了很大筆的信用卡,然後買Philipe Genty的票買到印表機卡紙(明明就才十張....),又在Jumbo的幫忙之下DIY了美簽證件照、送洗,借Windos光碟、灌Parallels、請人幫我買高鐵車票。
  22號早上,一早起來網路就掛點。衝到學校弄了彌封的成績單,寄EMS,然後到台北,辦美簽,排了很久的隊,覺得美簽的程序非常羞辱人而且非常可怕。拿到美簽以後又走了很遠很遠的路才拿到接下來在台北住的鑰匙,還大大麻煩了表哥表姊... 還借了電腦在外面改文件,最後數學還算錯,多虧國美館珮敏罩我。
  回到新竹,想說總算有空寫個作業並且研究軟體了,結果就買了湯比碗高的臭臭鍋。於是,臭臭鍋就這樣倒進了我的mbp!當下情況不只是慘烈可以形容,花了很多時間搶救,最後只好極度沮喪的打電話給老媽,並決定立刻回高雄。幸虧親愛的仔仔跟Wish剛好有車,才把我載到了高鐵站,搭上當天倒數第二台往南的高鐵。
  在左營高鐵站,又繞了好大一圈,才跟擦身而過的爸媽碰上面。
  然後因為過度沮喪,跟老媽聊天到凌晨兩點。發現我的mbp越來越嚴重,開始有鍵失效,只好放防潮箱。
  23號,早上把電腦送修。因為耳朵很背,建國二路記成建國一路,又多騎了有快二十分鐘才到達目的地。幸虧高雄維修中心的服務不可思議的好,維修人員超級親切,說下午就會跟我確認電腦能不能拿回家頂著用。
  回家用老爸很舊的PC嘗試要寫功課、測軟體,結果一次是灌了QuickTime後電腦就開不起來,經老爸指示硬碟線要“稍微搬動一下“之後才勉強開機。後來為了要測軟體,過度疼女兒的老爸就跑去買新的記憶體,結果就在把新的記憶體插上去時弄錯方向,未撿查之下便開機....於是我家僅存的一台電腦冒出了一耬青煙...葛屁了。
  沒錯,我家三個人在24小時之內弄壞兩台電腦。
  所以就換成老爸沮喪了。
  後來可愛的檸檬科技打電話來告知我的mbp只有鍵盤失效,主機還可以用,於是我們又再次騎了來回要五十分鐘的路程,拿到了沒有鍵盤的mbp,並確定到時候整台mbp除了人為損失的鍵盤以外,還有螢幕、光碟機、電源板都可以換新....
  回到家發現我的充電器也差不多了,大概也要換新。
  所以折騰到現在我除了拿到五年多次入境美國旅遊簽證以外,什麼都沒做,四天內總睡眠時間不到15個小時,跑了台北、新竹、高雄三個城市,並且明天要去員林。
  真的有種....該去拜拜了的感覺。
  不知道進入多少次想要大哭的階段。哎。

Thursday, January 22, 2009

這就叫做義氣啊!

  答應了!而且開始做了!
  或者是,很自動的伸出援手。
  這只會讓我越來越愛我的朋友們啊!
  謝謝大光頭、仔仔(扁扁...我還在名稱混亂mode)、茂庭、Jumbo、J。
  還有孟姊姊也是!
  愛你們啊!
  (最近,實在是越來越三八了~)

Tuesday, January 20, 2009

...

  媽說:「那我們今年過年就除夕前一天回去,大年初一回高雄好了。」
  爺爺說:「沒關係啦,你們今年就在高雄過年,我跟奶奶在員林過年吧,妳的事情比較重要。」
  我不要,我不是最重要的,你們才是。跟你們過年,就是至少要過足到初四。就算很辛苦的在好幾個城市裡面跑來跑去,這幾天還是屬於你們的。我可以帶著電腦寫程式,但這幾天是你們的。
  不然,我二十幾年(從出生到現在),從以前跟爸媽坐軍機從金門回台灣、還有後來許多年為了想要回金門卻被老爸拒絕的理由,是堅持假的嗎!家裡幾個留美的敗類從來不回來過年,奶奶在那裡重度憂鬱症搞到老爸傷心透頂是假的嗎!
  我可以一個禮拜都在親戚家裡借住,沒有時間寫作業,沒有時間申請學校,因為認床每天都睡不好,只帶著最基本的流浪行囊,或是每天花上四五個小時坐車,但是過年一定不能少。
  如果說我真的僅擁有的,不管怎樣複雜的情緒,就只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了。

  討厭台北這個城市,因為所有人都要跟它妥協。
  要看戲,到台北;要辦簽證,到台北;要找總統,到台北;要工作,到台北;要搞藝術,到台北。台北,台北,台北。
  當有人極其客氣柔軟卻又理所當然的說:那麼我們在台北開會。這樣的指令似乎沒有第二種選擇。
  台北人說台北好,應有盡有,於是所有其他城市的人就必須配合不旅行的台北人在台北與自己城市間跋涉,而人們旅行的時間,就是台北人的休閒時間。
  南部好多人都因為公司比較高的職位在台北,必須跟家人分開住,只有偶爾的週末回家跟家人過,看著自己的小孩一天天長大,自己卻沒有參與。
  行政手段上,被北調只有兩種可能:被主管看不爽的懲罰,或是因為想要換取更高的薪水而犧牲與家人的時光。

  為什麼,當南部人中部人東部人想要尋求更高的知識上的刺激或給予家人更好的生活時,就必須比北部人付出更多?

  許多的妥協,還有許多許多城市中冷漠的臉,在捷運不友善的撞擊,過度濃稠骯髒的空氣,還有過度驕傲,過度打扮過度濃妝。
  冷血以及過度隱藏。

  我受夠了。

Monday, January 19, 2009

驚喜!The SticksterZ

  方才在搜尋一個之前看到的視覺化的圖,結果意外的發現了陪我高中整整一年的SticksterZ!而它竟然也是MIT Media Lab學生的作品!作者是Eric Métois。高中的時候邊做物理科展就邊盯著那些小人在螢幕上面跳舞,影響我甚多啊!只能說非常有趣,嗯!

超~酷的組!

  剛剛看 MIT Media Lab的網頁,發現多了一位新老師 "Prof. Dale Joachim",組名是"Ecology Media Group"。幾乎是立刻就愛上了他的主題。為什麼,為什麼今年沒有呢!看起來好好玩!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
  信誓旦旦的說要轉行,但是還是愛生物還是愛生態啊!喜歡把所有事物都當成有生命的看待。
  人應該要緊密的跟環境生活。這是一種執著。

"什麼是快樂?"

  這句話總是不時的回來拜訪我。好像是大一或是大二或是大三的時候最好的朋友這樣問我。他說,遺忘了快樂怎麼快樂,如果無法定義快樂,那麼怎樣稱為快樂?距離那時至少也兩三年了吧,我還是沒有答案。他也沒有。
  或是,我們想得太用力了?

Wednesday, January 14, 2009

極度沮喪而疲累

  星期天雖然表面上歡樂,實際上是兩個壓力過大的小孩的台中之旅,一個瘋瘋癲癲說話顛三倒四,另一個任性的一定要吃到大排長龍的麥當勞早餐。一天裡面似乎搞定了很多事,也似乎冒出了十倍以上的事,還被沒有認真看軟體說明書的工程師酸假的,最後是奢侈的跑去吃酸白菜牛肉夾餅並且累癱在往北的自強號上,才勉強的活著回到各自的家。
  而今天,不,是昨天,仗著剛考完拿之前修Computer Architecture的老本來補一學期上不到五次課的Digital Logic Design的大洞並且安然的寫完了一半以上的題目,很有衝勁的頂著下午射穿十三度空氣的溫暖陽光到台北,很樂觀的覺得當晚就可以把攝影機大致搞定。雖然游家奶奶非常可愛,執著的要把剛買到的十顆「未過期」、「飛利浦」、「黃光」、「二十瓦」、「直燈管」燈泡換上,製造了不少笑料,但攝影機硬是不理我那一天到晚送修的mbp,也不理游東道主美國進口的mbp,連號稱會乖乖的Windos Vista跑起來都有些怪異,直到十點將近才將就用小解析度測試針孔改裝成效。很明顯,要有低成本的廣角鏡還需要更多努力。而五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
  搭捷運,走過又暗又長似乎沒有盡頭的台北地下街,我看著最後一班竹客空蕩蕩的離開國道客運總站。差了五分鐘。豪泰像是怎麼走也走不出台北市,在我每回昏迷又轉醒窗外仍是那一百零一個相同的重慶北路公車亭。
  也許是餓了,情緒低落,雖然晚餐很不錯吃。也許是過去那些動輒數月的計畫與展覽讓我用盡全力也無法樂觀起來。好挫折。時間緊迫而我們進度緩慢。生活在天平上開始傾斜,時間流沙一般在指縫消逝,覺得自己正在走鋼索,搖搖擺擺很辛苦。
  (我想我總是放不下這件事,我無法在順利開展前跑去波士頓,做不到。)
  車窗起了霧,氣溫又降了。巨大LED溫度計說現在八度,再降五度就是那年夜宿梅園的溫度了呢。霧裡的豪泰停了個不是新竹的站,想到大一那些看星星、探險的日子,想到國中畢業那年在宜蘭放天燈,思緒也跟著走入霧中,迷迷茫茫的摸不著卻又好像看得到,又在每一個端點上分岔,旋繞。
  仍然是抓不住抓不緊,那麼也許該輕輕的放手?別傻了,會後悔的。對自己這麼說。
  是沮喪得好像預見了失敗的慘況,雖然過程某種程度上是有趣的,我也不懂為何沮喪。
  也許睡一覺後會好些吧。

Saturday, January 10, 2009

聽說泰緬僑生總算可以拿到身分證了

  是個值得高興的消息。
  其實也一直懷疑著外公還有以前住金門的鄰居老太太當年怎麼取得身分證,雖然他們都是從新加坡、馬來西亞來的,但也都同樣不是在台灣出生也不是跟著國軍來台的啊。儘管有幾次試著要問他們,但他們給的答案總是過於順其自然得讓我覺得像是個謎。
  或說,真正的謎在於,倘若當年取得身分如此容易,為何現在如此困難?這當然是一連串政治經濟的考量,講也講不完。
  衍生的謎團還有因文化、語言、種族所產生的差異,經一連串戰爭、事件,打散後又被涵括在同一個國家中所造成的認同問題與衝突,例如印尼華人與印尼排華問題,還有外公講的那些故事。
  究竟這樣政治、地域上壁壘分明,內部卻亂七八糟的「國」的概念是從何而來?
  接著問題又會牽扯到台灣這個島內自身關於本省、外省的爭議、關於認同、關於身為日本殖民地所產生的複雜後殖民情感。
  有趣的是它時時刻刻發生在我們身邊,而卻僅有少數人真正意識到這龐大的壓力其實是個明顯的課題,其他人雖然各自有個主張卻不明暸自己為何這麼主張,因而個個講得義憤填膺。每次遇見家中長輩又開始爭論,總是說不出的好笑兼無奈加諷刺與傷心更煩躁。
  這些課題大概是花一輩子也研究不完的。
  讓我想到之前買的陳光興的「去帝國」到現在還沒空好好看。真想念大四的文化研究導論課啊!

Thursday, January 8, 2009

那麼

  那麼、那麼。
  想盡力有時也要別人一起配合才行。
  也是不能強求。
  不後悔就好。 :)

Monday, January 5, 2009

最新創作計畫...

  想要拍出一種冷,也許再帶點霧氣。分明是最熟悉的街道,卻有種疏離,疏離得純淨。
  好相機應該要有常晒太陽的權力。
  又或是拍出「雨」。雨滴打在樹葉霹霹啪啪般的聲響。

*大笑* Comedian - a movie trailer for Jerry Seinfeld w/ Hal Douglas

我知道挺舊了...
不過,還是大笑!

Saturday, January 3, 2009

小小說

  那天新聞報導了末日即將來臨,但早在報導出來前,末日的消息早已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整個島。
  這個島上的人民說他們不信末日說,他們大聲說那是宗教騙局,但終究每個人都開始問候對方死亡的細節。他們互相討論要怎麼提前了結生命、要穿什麼樣的壽衣、用什麼樣的棺材、辦怎樣的葬禮,卻沒有人記得誰要為最後離開人世的人下葬。
  他們又說要辦集體葬禮,在世界毀滅的前一刻放肆玩樂,高歌迎接不用再思考的未來,讓死亡成為慶典。
  儘管是這樣的,每個人又猜忌著末日是否真會到來,沒有人膽敢放手一搏,都只是說說。
  但末日提早了一天到來。
  世界毀滅的那刻人們還在討論隔天該穿什麼衣服喝什麼酒幾點起床。

亞塞拜然的邪惡之眼


亞塞拜然的邪惡之眼
Originally uploaded by ca3rine

  今天晚上突然之間它就浮現在腦海裡,於是乾脆把它拿出來拍了照,好回到新竹後還能天天看見。
  這是Khanim送我的邪惡之眼。她說,這能保護我遠離壞人。我把它掛在我的包包上,走遍了莫斯科。那是個十四天的旅程,我在第七天遇見Khanim,也許是第八天拿到它。似乎是第十天或第十一天,我與一群俄國學生走在莫斯科地鐵站裡,突然間一群光頭拿著酒瓶醉醺醺的往我這兒走來,在我的不遠處摔了酒瓶,人們紛紛閃開。那群光頭瞪著我們的方向,又醉醺醺的搭上電扶梯。
  上了地鐵,我便發現它碎了。
  是你保護了我嗎?邪惡之眼。

Friday, January 2, 2009

We Feel Fine by Jonathan Harris and Sep Kamvar

http://www.wefeelfine.org/

Go and play. It's superb.

Thursday, January 1, 2009

當代傳奇劇場 - 樓蘭女

改編自希臘悲劇米蒂亞

因為太忙飲恨沒看到,唉...

歌隊的面具很有趣,同樣是面具卻又跟傳統希臘悲劇的歌隊面具不同
更有趣的是戲有著希臘風格卻也同時有中國風格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好厲害
葉錦添耶!

當代傳奇劇場 - 李爾在此

最愛的一段
當Edgar遇見瞎了眼的李爾王,卻不敢父子相認
由吳興國同時飾演Edgar與李爾王,快速的在兩個角色間變換

記得當時在城市舞台看到眼淚一直掉,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



所以我說囉~

  關於一些會嚴重影響到我做事情的事。
  至於老麥說的會不會過敏,我不想管。我真的不想管。
  連續多年沒有休息的不斷忙碌已經把我搞到臨界點了。雖然說知道自己有問題的人其實就沒有問題,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表達才好。
  說實在的這幾天甚至有種念頭閃過,乾脆就不要弄了。但是看在合作的人的份上跟整個計畫的有趣程度,還是要挺著啊。挺著點。
  大部分的時候我還是會好好的啦。不要擔心。
  應該是我對自己比較過敏才對。

  只要在覺得我很難溝通的時候提醒一下就好。你懂的,多多溝通是好事。

  我不想要再繼續因為心情不好悶著不說爆發出來的時候嚇到人反而覺得我可怕或是極度抱歉,但我也還學不會適當的時候說自己壓力很大,只好用這種方式囉。

  很認真的希望接下來一切都好。

因為題目太好而不敢動手

  也許該用個Twitter。
  跟Pyotr聊到寫小說,其實還有很多事情。他的話太棒了讓我不得不寫一篇文章好好記下。他說隨著時間我們身上的傷只會不斷累積。有好多故事都很適合寫,卻怕寫壞了,於是想留給好的寫手寫。
  自畢業典禮之後爆發的那一連串揭密我仍然覺得必須用文字包緊了丟出來,卻遲遲未動手。我想我也怕寫壞了。
  他又說有時候看表演,就覺得一股氣快要出場卻出不來的無奈。
  真的,就是這樣。
  那種站在臨界點上將要突破卻又無法的感覺。
  就像看到甫沖洗出的底片發現自己的期待從雲端跌至谷底而完全不想去動它那樣的沮喪。
  每一次的創作都是種賭注。

有沒有什麼工作...

  是可以接觸很多人的?而且這些人會因為這些接觸而感到快樂?
  快跟我說!呵。

我想念你們啦~

  攝影社的各位。還有一起渡過大三大四的你們。好久沒見到你們了,只有那天期末社大驚鴻一瞥。我覺得我真是太忙了,都沒時間去社課,那天社大跟你們一起狂磕Subway實在有趣。而且我好想要去放相,或是在只開彩色暗房燈的暗房裡面聽仔仔切相紙,然後跟茂庭大光頭在旁邊製造音效搞得好像是殺人魔正在砍人頭、或是幫你們幾個弄奇怪造型(這只有我神經接錯的時候會發生!)。
  星期二趕著回家,多虧阿伯剛好住竹北,可以順路載我去高鐵,我才偷到三十分鐘跟你們聊天。
  立緯小凸說要辦畢業聯展。希望到時候真的有時間。是啊,如果有個特別的主題一起去拍應該挺不錯。仔仔你應該會跟我們一起畢業吧?一定要的啊!你分明是我們這屆的!還有阿甘,你要記得拍照啊!順便把欣芸也拉去。大光頭也是!我們大家一起畢業好不好?
  這種瘋狂的畢業展應該一輩子難遇到一次。再怎樣都要試試的。
  儘管每次展覽都像是自虐,沒日沒夜的在水木展廳刷油漆割襯紙架軌道燈改電路做作品卡弄設計稿寫似乎很酷炫的展覽說明,珍奶咖啡一杯接一杯,回家沒躺下多就又出門繼續奮鬥,弄到全身都在痛,骨頭也在痛,還抽筋胃痛臉色發白,外加不定期的大哭,但每一次的展覽回想起來總是無法比擬的有趣。我多麼希望真正離開清大還能有一次、就這麼最後一次,不顧一切揮灑青春似的留下印記。
  大五將要離開的人們總是會想著以後自己將會最懷念什麼。我想對我來說,我大學的生活幾乎超過一半都是與你們在一起的日子,我念的根本就是清大攝影系。說起來也奇妙,我原本不想留下來的,卻也在裡面要待了整整四年了。
  而最近的生活讓我發現少了攝影社真是少了很大一塊,儘管我還會在人社院的各種課程裡見著你們某些人。
  我想要去夜遊,去走台積電館上面的玻璃屋頂,去坐在八樓高的圍牆上往下看,去半夜陰森的人社院鐘塔下玩耍。
  或是跟你們一起去跟學校吵架有時候也挺有趣的。
  何時才能去社上呢?我好想你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