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29, 2008

貓纜

請看這兩篇文章: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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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Thursday, November 27, 2008

看!Pilobolus!

關於他們如何創造出影子



Symbiosis @ TED Talks 2005



用的音樂有Arvo Part唷!

Tuesday, November 25, 2008

重要重要

  基於我的SOP是一團混亂大亂仗,求助了很多人。親愛的莉莉老師還特地打電話來說:孩子,你這樣的英文不行,還有,這是流水帳吧!而可憐的大光頭被我拖著講了一堆我自己根本就表達不清楚的斷斷續續的話,只為了幫我理清思緒、讓別人聽懂。晚點,親愛的Kim還要陪我聊徹夜、幫我改文法。也是到這個關頭才發現自己表達能力很有問題。倒也不是從沒注意到,只是到現在我才點頭承認了表達的確是需要學習的。以前S就跟我說過好多次,要把話講得讓人聽懂。只不過最近症狀越來越嚴重。我似乎正在喪失某部份的語言能力。我可以運作得很好,當說的事情無關乎自己或只是表面的自己的時候,但當關係到自己內心那團混沌卻也自己再明暸不過的事情時,我卻變得像是個語言的初學者。記得那天爸媽來,我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最後也只能用大吼大叫大哭像神經病一樣,正是如此。
  看,此時我言語沒有任何問題。
  但誰知道當我要開始說些什麼的時候是不是又像嘴巴被貼上十層膠帶的囚犯那樣支吾不清。
  其實你們說的我都知道。可是,當這些話出自你們嘴裡,我覺得好重要,幫了我好大的忙,雖然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我覺得,如果這關過了,我終於能適當的書寫出自己,適當的表達自己的話,那麼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值得了。真的。
  大光頭說,也許有點偏執是好的,當必須完成事情如這種時。
  那麼,我先把他們說的重點都整理一下吧。如果也要申請國外學校、也需要寫SOP的人,也許這也會對你們有幫助吧!雖然有些建議是很個人的。
  1. 不要寫流水帳,簡短。控制在三頁內。雙倍行高。
  2. 語言很重要。英文書寫請流利。
  3. 語文內容必須具有資訊。有些事情不必說(例如:我覺得生物與藝術具有極大相關性),但請以事實證明。
  4. 強調,並且深入寫出自己的優點、自己從中學到的東西。
  5. 有時候話講不好,是因為自己沒有確切的把它放到腦袋裡。請想清楚。
  6. 簡短的敘述成就。但強調收穫。
  7. 說說自己的目標與夢想。
  8. 講話時不要太多舉例,而是對本質確切的深入描述。

  而最為重要的是,我真的清楚我自己是怎樣的人嗎?我清楚自己做過的東西有什麼價值嗎?除了那些被書寫出來、經由他人教導、告知我的東西,我自己從經歷裡學到了什麼?體會了什麼?
  頭好痛。可是一定、一定要咬牙撐過去。
  我不想歸咎於最近太少跟人說話,但我真的太少跟人說話了。

Sunday, November 23, 2008

你看

  下雨了。十一月的冬天,僅是短暫的那麼幾天厚大衣與狂風,又回到豔陽藍天、薄長袖與甚至讓雨淋溼了也不冷的早秋氣候。錯亂的氣候讓我幾回誤以為時間也跟著錯置,這不過是十月初而正等待著冬天。
  聽說地球的那端下了雪。妳傳給我一張美麗後院雪景,你興奮的說著霧與雪與月光與日出。這兒的時間像是被凝固了,困在夏秋之間。開始暗暗擔心有一天衣櫥裡所有長袖、大衣、圍巾都得丟棄,或著放著生衣魚,或著用樟腦防蟲而鮮少拿出來吹吹風。窗邊的植物也生了病,長得歪歪曲曲葉片開始冒黑點,只有那些終年常綠的不為所動,依然茂盛。
  放著Bjornstad,我又想起當我們還有正常冬天的那年,七樓望出去美麗的鐘塔落日與新竹特有的冬季狂風,從未養過魚的我冷死了幾隻孔雀,過度忙的妳凍死了貝貝。我們穿著大衣在新齋前樹林中用筷子埋葬了指甲發紫的牠。綁架了妳的椅子,背後的妳與我都搬下床上的大被子在書桌前給自己鋪了個舒服的被窩,半發抖著狂喝熱水唸書,又以天氣太冷為藉口翹掉許許多多課。還有更早那年你在梅園泡的那杯(還有半杯未溶解可可粉的)棉花糖熱可可,以及我們的竹北跨年晚餐。那也是個沒有螞蟻沒有颱風沒有漏水的季節。
  今年的冬天啊,你何時才要停留呢?

Friday, November 21, 2008

  寫SOP好像在縫衣服。手上有很多線,韻之稱它為「梗」,要讓它們密密的縫在一起,像漂亮的繡花,一針緊挨著一針,並且不時適當交錯,用許多單色的線製造出漸層,也給自己一個誠實的交代。
  結果寫著寫著就想到2002年跟Sigit討論的寫一個虛擬的昆蟲世界,所有人都能設計出自己的昆蟲,並且根據這些條件互動。都快忘了這回事了呢。所以其實兒童影展的Fractal Baby不過就是類似想法的變形再現嘛!
  這時候一定有人會說,哪有SOP寫到最後開始對自己做心理分析的。我最近陳傳興的課上得有點多嘛!有誰可以抗拒那麼博學帥氣的老師呢!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女性視角

  是今天在看完創作社<不三不四到台灣>之後跟林貝貝討論到的,女性的作品有什麼不同。大概是最近恰巧接觸了不少女性藝術作品,例如董陽孜的書法、周慧玲的戲、一直都愛的Akhmatova。逐漸在辨識女性創作者、女性世界而衍生出來的作品那股難以捉摸的獨特氣味,是在父權社會中難以見到的。不過那到底是什麼呢?對於我來說,<不三不四到台灣>這齣編劇、導演、演員全為女性的戲,出現了一些之前看的戲中鮮少描寫的一面,雖是關於死亡、關於煩惱、關於危機、關於生不如死,卻有種暖流貫穿其中。但我卻還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特質。也許要等看過更多的作品之後才有辦法說出來吧。

Wednesday, November 12, 2008

SOP

  大約是火燒屁股,急了,竟然在晾衣服的時候解決了要怎麼下筆的問題。
  寫SOP時要對自己的過去與動機做交代,而我被迫面對承認自己過去所作所為所學都跟某個無法言說的原動力有關。在釐清了自己無法忍受在純科學領域存活(而是這些年的路讓我與那些人們漸行漸遠),而轉往藝術、人文領域搜尋,卻又發現人文領域諸如文學評論、社會學、哲學、文化研究、等等單純的學術研究也無法忍受(總有種不斷挖掘某種塵土飛揚的考古基地感),慢慢的用刪去法把許多可能性刪去,發現就連介於科學與人文之間的建築也不對味,一切就好像命定般的逐漸浮現。
  幾乎是不得不去。

Thursday, November 6, 2008

Un Er-hu à Paris

  法國作曲家Jean-Jacques Lemetre的作品「二胡在巴黎」。非常有趣的曲子,用二胡與鋼琴、中提琴、大提琴、某種撥絃樂器、鼓、響板組成,東方的陰柔感性配上高跟鞋時尚又略帶俏皮的法國浪漫。百聽不厭。(這裡可以下載得到:ArtWorksBerlin.De,在最下面一張圖下方的連結。)
  聽著聽著就突然無法克制的想要寫一下關於Lemetre的記憶。Lemetre是法國陽光劇團(Théâtre du Soleil)的專屬配樂,當時在看浮生若夢(Les Éphémères)時就被這位留著長長白鬍子的老爺爺震懾到。坐在上方小舞台的他,身旁放著一堆不知名的樂器,在演出時現場演奏,口哨、鼓、絃樂、管樂樣樣都來,把陽光劇團在兩廳院廣場中搭的帳篷變成二戰的法國、現在的法國、非洲的叢林,帶著觀眾從一幕連接到另一幕,串起了所有故事。在河堤上的鼓手(Tambours sur la digue)DVD中也可以看到他多次出現。他的音樂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西方觀點的東方感,卻又不像許多西方漫畫中出現的東方角色那樣扭曲,是種恰到好處的東西混合。他的作品裡面使用了各種奇怪的樂器,取自各種文化,有時候甚至是自己製做出來的。幾乎就像個魔術師。
  至今仍然挺後悔當初去看浮生若夢時錢沒帶夠,買了一張最後驛站(Le dernier Caravansérail)的DVD後就沒錢了,只能望著Lemetre的CD興嘆。現在只能靠mp3過乾癮...啊!
  我要繼續聽音樂了,再見。

Wednesday, November 5, 2008

Tuesday, November 4, 2008

Sunday, November 2, 2008

大爆炸

  剛才經歷了今年的第三次大爆炸... 啊,不對,應該是第四次。這次的爆點是螢幕跟視覺。(說著說著都要驚訝於我現在竟然會坐在電腦前面打這篇文章。)
  總之,整個過程從打完前一篇文章開始,覺得自己虛浮得像是風一吹就要散了,必須跟人接觸。打了幾通電話,大家竟然都在台北往新竹的車上。悶著,悶著,不知道為什麼的就合著音樂大大的罵了聲髒話(沒有原因),接著開始敲桌子。停止一段時間後,開始大哭。覺得自己受夠了任何充滿資訊的界面,受夠了跟人接觸通常都是透過這個界面,受夠了許多作業工作都必須透過這個界面,有時候就連吃飯也是面對著電視或螢幕。好像整個世界就只剩我,螢幕,堆疊的字,與寂靜的自言自語。
  是啊我的確還保有課堂上的、工作上的、社團上的與人直接對話。但媽的,為什麼我覺得螢幕佔據了我大部分的時間,而其他時間也是面對著某個充滿訊息的平面,例如書?
  哭著打了幾通電話,最後是璞接了電話。我想她真的被我嚇壞了... 但還好有她,還有後來接電話的宛隸。聽到妳們的聲音真好。好想妳們。好想回高雄。
  恩,就是這樣。必須寫下來。記錄。

Saturday, November 1, 2008

Saturday blue

  陽光明媚,期中考也考完了,中午還自己跑去假日花市邊吃邊玩的繞了一大圈,又幫家裡的花花草草修剪、澆水、給金魚藻換水。但是,當太陽逐漸接近地平線,天色逐漸變得灰藍,風一陣陣的吹進窗內,有些涼,輕而飄忽的打在皮膚上,我卻又悶了起來。
  是啊,標題都說是Saturday blue了,想必跟憂鬱有關。
  幾乎是半強迫的要自己出門買晚餐,心不在焉到讓客廳與陽台之間的低門檻絆了一下,又半失去重心的勾住大門把手。平時熟稔得可以閉著眼睛走的樓梯,在黑暗中幾乎失去辨識依靠。心中有兩種聲音在爭吵著:摔下去吧!應該很有趣。喔不,小心走,摔了很痛。7-eleven架上冷藏著三明治,感覺自己只是挑選與自己組成毫無差別的物質來填補新陳代謝,我也應該要被冷凍在那兒。塑膠曲線瓶的可樂賣完了,只有感冒糖漿般的zero,蘋果西打還貴一塊。走在學府路與博愛街路口,轉彎車毫不減速的一輛輛往我衝來,突然很想大叫:拿把槍斃了我吧!然後耳邊聽見,幾乎像真的一樣的「碰!」,思緒於是斷裂,在持續流動的生命之軸上出現了小小的缺角。好室友韻之說,那裡昨天好像發生了車禍。人,不見了。
  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心情在不好什麼。
  想跟人說話。但是唯一能理解我講些不相干的事情只是要發洩情緒的林貝貝在忙,而其他的人們感覺如此不對勁,可能是我不習慣與他們說這些,抑或是這樣開啟的話題會需要太多解釋,而我無力解釋,也不想解釋,又或是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我再怎麼努力解釋他們再怎麼努力想懂也無法懂。
  拜託,不要再這樣了。
  天漸漸冷了。好想要有溫暖的擁抱。
  把自己大卸八塊後開著小發財車到路邊擺個人肉攤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