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laimer: 你也早已不是你,我也早已不是我。]
許多時候我仍會想到你,S。喔,這個稱呼其實從未真正使用過。但我不能叫你J(因為你不是那個J),抑或是你的真名。不提我們曾經一起做過多少瘋狂事,例如在黑夜中不回頭的向前走、在圖書館裡比賽看小說、在寒冷的跨年吹著新竹冬季特有的狂風看北斗七星升起又降落,我始終記得我們每夜每夜辯論妄想這樣能碰觸到靈魂。如此天真的,想要碰觸靈魂。那是段對自我與世界懷疑的極度強烈階段,之後從未出現過能比擬的另一個人與我這般討論。於是我想念。
還記得某個夜裡我們站在湖畔,天陰陰的雲很多,狂風將雲催趕從湖的一端至另一端,倒映在湖面,奇幻詭譎得像是書中才有的景象。那夜我聽到一件可怕的事,卻還是維持與你在一起的好心情,只是後來我發覺這般景象早已與你的形象疊合為一。這是你帶來的黑暗。
但我自始至終難以解釋的是你所帶來的、我那段期間所書寫的文字,美好純粹得自己也無法相信。你知道嗎?也許我太吝嗇同你說。也因此儘管心中早已確切的跟你說過再見,那段線也剪得乾乾淨淨,我仍不時的想要與你說謝謝。
那些文學的、戲劇的、哲學的過往,造就了今日的我,是你帶來的,我還要走下去。
我想,很久以後,這段記憶會澄澈得發亮,而我們也不會再連絡。是這樣吧?淡淡的哀傷淡淡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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